曹聚仁是民国时著名记者，还在抗日战争时当过战地记者，但是他在婚姻上却做得不好，令人心寒。对于发妻王春翠，曹聚仁实在是负心，他不但婚内出轨，离婚再娶，而且还耽误了王春翠的再婚。

民国时期的文人的第一次婚姻大多是包办婚姻，但是曹聚仁不是，曹聚仁和王春翠是自由恋爱，父母成全。他们两个是同学，都在曹聚仁父亲办的学堂读书。王春翠十二岁时，曹聚仁就爱上了她。那时的王春翠天生丽质，还是一个水灵灵的女学生。

婚后没几天，王春翠要去位于杭州的浙江省立女子师范学院读书，而曹聚仁则要去上海爱国女中教书，新婚夫妻不得不分离，他们只能靠书信来诉说爱情。

没想到分别才几天，曹聚仁就和一个青春美貌的女学生好上了，据说是女学生先追求他。在寒假期间，王春翠来上海探亲，发现了丈夫的异样，她毅然放弃学业来到丈夫身边陪伴。

但是王春翠并没有当一名家庭妇女，她一边到学校教书，一边写文章投稿，还成为一名女作家，连鲁迅先生都赞赏她的文章。

王春翠还给曹聚仁生了一个女儿，取名曹雯。可是不幸的是，几年后，曹雯病故，王春翠十分悲伤，还写文章纪念女儿，此后她再无生育。

在王春翠年过三十后，曹聚仁又一次出轨，这时他在上海务本女校当国文老师的时候，他爱上了校花邓珂云，邓珂云美貌如花，青春可爱，她还是一个文艺青年，特别喜欢曹聚仁的文章，对曹聚仁简直是粉丝对偶像的崇拜。

出轨岂是闹着玩的？怎么能一次又一次？王春翠心已疲惫，这一次她没有选择原谅，而是毅然和曹聚仁离婚，返回家乡当了一名乡村教师。而曹聚仁就和新欢邓珂云结婚了。

按理说，夫妻离婚就应该各走各的路，不再来往前妻要改嫁，可是曹聚仁却经常给王春翠写情意绵绵的信，还在信中称她为爱妻，让王春翠浸在他的深深爱意中前妻要改嫁，所以王春翠也没有改嫁。

王春翠的独居日子很漫长，她在乡下活到八十多岁，没有丈夫，没有儿女。1972年，曹聚仁在澳门病逝，王春翠得到消息后悲痛欲绝，走到当年两人相恋的桥上思念着曹聚仁……。

在离婚后，曹聚仁还给前妻王春翠写情意绵绵的信，这样对吗？这真是“天上人间何处去，旧欢新梦觉来时！”曹聚仁有了新欢，却舍不得旧爱，可惜他这样做却耽误了旧爱的改嫁，让旧爱孤独后半生。